事情发生在2013年的6月23日,阴天,气温23℃,无风。在郑州办完事,看看天色尚早,想起本月19日黄河小浪底水库已开始泄洪调水调沙,喜欢钓鱼的我便打消了回家的念头,绕道黄河花园口看看水势如何,顺便钓几条黄河鲤鱼。
汽车很快驶过花园口,阴沉的天空下,只见黄河大堤上“日军三八年扒口处”的灰色口碑在路边赫然而立,不免让人想起惊心动魄的抗战往事。大堤上游人如织,便利的交通让不少人来这里游玩,其中也有闻讯前来想捞一些被黄河泥沙呛晕了的大鱼的人。站在大堤上,看到滔滔的黄河水裹挟着泥沙从远处滚滚而下,心中憾慨万千。此时的黄河水已经漫滩,绿色的野草和庄稼均被河水淹没,高一点的植物露出脑袋在水中摇曳。靠近大堤的河水因有庄稼的过滤已比较清澈,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河水散发出来的清新气味。岸边坐满了钓鱼的人,鱼竿密密麻麻地伸向河中。
此时钓位已非常难找,我在茂密的垂柳中间找到一个钓位,拿起镰刀下水,把钓位周边的树枝及杂草收拾得一干二净。清凉的河水漫泡着双脚,一股凉凉飕飕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人精神大振,心里有了底气。酷热的夏天,在如此清凉的河水中钓鱼,是再好不过了,河水的流动不但增加了水中的氧气,也降低了水的温度,我拿出颗粒饲料和酒泡小米捧和在一起打了个重窝。鱼儿刚从浑水中游到岸边,其实早就饿坏了,重窝诱鱼在这种条件下是非常有效的。我用腥香味卿鱼饵和鲤鱼饵调了一团味道十足的饵料,将0.8号子线的长度调整为10厘米,防止缠绕水草。针对这种环境配置了一套有效的钓组:1.5号主线、4号袖钩、短尾浮漂。10分钟后我开始钓鱼,将钓饵抛下去,浮漂刚刚站稳,一个有力的下顿,浮漂露出水面一目便没入水中。我不敢大意,用力提竿,一尾500多克的鲤鱼被我牵着头,噼里啪啦地拉到了岸边。这下惊动了在附近垂钓的村民,走到了我身后观看。
刚开始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异样,仍旧一尾接一尾地钓鱼。半小时过去,我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扭头一看,刚才看我钓鱼的村民正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抬着一只橡皮筏走来,还有一个背着一只电瓶捕鱼器,一伙人边走边说,看样子十分兴奋。一会儿工夫,这伙人便把船只收拾完毕,装上捕鱼器开始了工作。我愤怒了,叫喊着,可毫无用处,只能劝他们离我的钓位远些。远处,至少还有七八条橡皮舟在游弋,有的在下网,有的在电鱼,电瓶捕鱼器滋滋的声音听起来比人胆寒。天空中的水鸟在鸣叫着,不时俯冲下来叼起一条条小鱼。这完全是一场对黄河鱼类资源掠夺的战争,面对无耻者的盛宴,我的心情无比沉重,也只能有限地保卫眼前几十平方米钓点不受侵犯。受到如此干扰,上鱼的速度明显的慢了。我加大了抛饵的频率,有人围观时,明知有鱼吃饵我也不起竿,免得再惊动他们,招来更多的捕鱼者。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钓鱼,等无人观看时,我迅速抢鱼,无论大小,全部装入鱼护,我要给它们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过一会儿我要到下游去放生,给我们的母亲河延续一点生机。
暮色已至,日军黄河扒口处的石碑在黑暗中矗立着,变得遥远而模糊,我提着鱼护心情沉重地向下游走去……
事情发生在2013年的6月23日,阴天,气温23℃,无风。在郑州办完事,看看天色尚早,想起本月19日黄河小浪底水库已开始泄洪调水调沙,喜欢钓鱼的我便打消了回家的念头,绕道黄河花园口看看水势如何,顺便钓几条黄河鲤鱼。
近日听说云竹水库开始上鱼,几个钓友商量了一下,决定杀向云竹水库,目标是水库里的大草鱼大鲤鱼。于是准备好粮草弹药,驱车前往,到达目的地好安营扎寨,一字摆开海竿阵地,开始长达一周的垂钓。一周的天气风云多变,小雨转中雨转大雨转暴雨转多云转晴。
前几个月出钓次数很少,主要是工作和家里有事,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上海连续8周每逢周末必下雨,真算得上是心碎。6月孩子考试完就外出旅游,连续2周周末出钓。前几天朋友告诉我:有一好地方,废弃鱼塘,有鱼,还没钓过,一起钓。那是自然要去的,而且得赶紧去。
黄仁水库,地处沂蒙山区腹地,在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垛庄镇(电影《红日》中的垛庄),紧临京沪高速公路,主要用于养殖、防洪和灌溉。水库三面环山,一面临坝,处在群山环抱之中,景色秀美,成为阴蒙山区钓友野钓避暑的上佳地方。
前几天在外地钓鱼收获不佳,独自跑一百四十多公里,没钓到啥像样的鱼,正在水边郁闷呢,钓友李哥打电话约我去易水湖,正和我意啊!放下电话收拾东西走人,这个钓场离易水湖90多公里一路的狂奔翻山越岭的景色倒是不错,不时停下车拍几张,今天空气格外的通透,路上车量很少
2014年7月14日,我,小欧和小张三个,经过500公里长途奔波,于当天23点多到了额尔齐斯河。一下车,就被蚊子军团包围。尽管我们用了防蚊帽、长筒鞋、手蚯蚓套、避蚊油,还是没抵挡住饿狼般蚊子的进攻,我的手上、腿上、头上,被叮咬了大约300个包,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