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7日连续在工作岗位二十四小时的我,坐在班车上,刚进入兴隆台,孟哥的电话打过来问:“最近钓鱼了吗?”我说:“在翰新西边的坑玩了两回。”“夜钓有地方没。”他说。我说:“外环路边的长条沟开夜钓,晚上去那,”他回答:“行,下午四点在联系。”挂断电话车已经到家楼下。
中午,在小吃部要了个蛋炒饭,干豆腐尖椒。肚皮填饱,回家睡觉。一直睡不着,不到三点就起来鼓捣夜钓的渔具。天丝主线4.5米的1.0和2.0的线组各一套,在家正比量。电话响了,孟哥来电话说:“家里停电,没事,早点去。”我当然随声附和。他在楼下扶车,帮我把鱼具包固定在车上。说了一声:“走人。”我在前面骑着咱的山地车,他骑着摩托车紧跟其后。快到兴油南门,我看了一下手机,显示时间是下午15:31分。出了南门沿公路一直西行,过了测井、三工地,遇交通路口向南拐油田总站、世纪广场、党校。都市的喧闹渐渐远离了我们的视野,五星宾馆和大众花园宾馆,也被抛在车后,有一种奥运夺金的激动心情,使出吃奶的劲,俩腿用力加速快骑,目的地就在眼前,下车看了一下手机时间15:58分。顶着三级风,不到半个小时骑到钓场,对自己的成绩比较满意。
闲话少说,找好钓位,操练起来。我在东面的钓位调好漂。对面西南角有两个打伞的钓友,现在离天黑还早,过去问一下他们战况如何。其中一个提钓箱的钓了一条三斤的眶镜(鲤鱼)。四条三两多的鲫鱼,其它是原坑的小鲫鱼。另一位岁数就二十吧,头一次钓鱼,大线、大漂,钓了十来条小鲫鱼。他的朋友说:“窝子没少打,就是没大鱼。”我告诉他晚上我夜钓,他主动让我上他的钓位。我当然是非常高兴了,回到东岸,收拾完就搬到他的钓位。远处隐约有闪电,没有听见雷声,一会下起小雨了,支上伞,物品尽量往伞下靠。时间已经到6:00了,窝子料和好,对准钓点就是一阵手榴弹。拍拍手,用毛巾擦了一下手,等着吧。
等了能有半个小时,我把在家配好的饵料按比例加水。调整好状态,抛了几个大一点的饵。我使用的线组是2.0主线,1.0的子线,5#无须绣钩,黄金眼2#混合浮标。水深有1.8米,沟底不平。大灯那是没说的,普通浮标照上就向夜光标,刺眼睛。就这样不停的上饵,抛杆,浮标下沉又上浮。窝子里有鱼,就是不吃食。浮标偶尔动一下提杆,空钩。重新和了一些饵料,心想,换个口味看它吃不吃。这时候,看钓场的老爷子问:“有口没,钓着了么。”我回答:“没有。”心理也比较着急。定了一下心,也许老爷子喊完就会上鱼。在上最后一个饵就换新饵,第一种饵料已经抱着彻底放弃的信念。浮标有节奏的抖动两下,接着最后一目也慢慢入水。迅速提杆,中鱼了,又惊又喜的我,感觉这家伙是个大块头,线没问题,就看怎么溜了。吃了钩的鱼并没有剧烈挣扎,左边向前游一下,右边又游一下。我的手一直吃着劲,杆稍四节以上保持弧度。这样一来一会能有五分钟,它高贵的终于露出水面,并向我的方向游来,我赶紧双手扶杆举过头顶,缓慢站起来。继续溜了一会,它的身子侧歪。这时右手握杆保持高度缓慢弯腰,左手拿过抄网,瞄了几次鱼尾的方向对着我,它好象有感觉向右侧草边扎去,我右手加了点力使它离开草边,顺势就一下,顺着岸边拖上来,借着手电光摘下它嘴了的钩。拿起鱼往鱼护放的时候,它用力一跳,掉到鱼护旁,我上前双手捂住,左手扣腮,右手抓住鱼尾部放入鱼护,这才喘了口粗气。拿起电话,时间21:18分,打电话向孟哥汇报上鱼了。
我又在窝子里补了些窝子料,就这样静静的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小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浮标在雨中纹丝不动,饵料脱落,逐渐浮出水面。0:00、凌晨1:00不知看了几次时间,身边的蚊子自从大灯打开就一直哼着小曲,肆无忌惮吸吮着我的新鲜血液,我不停的用手驱赶着,无济于事。还是在你微露的皮肤下留下了它吻。眼皮开始打架了,在闭目养神休息和聚精会神的观标。我的嘴唇上流下了几个包,在坚持一会,也许还会有奇迹,我在安慰自己。
手机铃响了,孟哥懊恼的在电话里说:“一口没有,蚊子太多,身发冷,雨也不停。坚持不了了,回家吧。”我说:“可以,打车。自行车、摩托车叫老爷子帮着看一下。”最后还是他穿着我的雨衣,到大众宾馆叫了台车。我的东西放进出租车,执意骑摩托回去,拗不过他。坐在车上就是舒服,天还是下着雨,有点见亮。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把鱼放进水桶,用手机照了张像,脱衣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