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头等舱内的一堂课》之后,我到达北京。
我的业务接触的这些人有个特点,只在周一到周五工作,也都非常的敬业。而在周六去打扰他们,他们就会非常的烦。
我是周五晚上到的,需要他们适应我了,没办法,偶尔为之应该可行。酝酿了一下措辞,拨电话约周六见面,还不错,但得在周六的晚上。
周五自己一个人吃过晚饭,给老徐打了个电话。
问在哪里?回答是:勤得利。
勤得利是黑龙江的江叉,其古城山庄在我们这里的垂钓场中十分有名。
老徐在那边洋洋自得地说:这天真好,我们打算夜钓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谁叫你在东莞气我来着?
嘻嘻哈哈电话挂断。
一时手痒。
一个念头闪过:在北京再钓一场鱼。
一抬头,真乃天意。就在我住的宾馆旁边的小巷里,开了一家渔具店。
踱步进去,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先从鱼竿看起。
半个小时的功夫,全套东西齐全。
出钓地点也确定了,紫竹院公园。
买的渔具
鱼竿,3.6米,超短支,200大洋呢。
鱼篓没有买,去旁边的日杂花3元买了个盘,即可开饵,又可装鱼,送人也好送。
鱼饵,是店主给现配的,我另外又买了一包鬼5和一包雪花粉备用。
凌晨5点,设定的叫起服务发挥作用。
天还很黑,先开饵
北京的晨光
我是在过街天桥上照的,我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北京的晨光,吞噬了多少年轻人的梦想?
我高中的同桌就在北京打工,他大学毕业后就和我一起来到了我们的这个城市。
他学的是财会,考了个注册会计师。因为不满意现状,也想让这个本本发挥一下作用,只身一人来到北京。
收入还可以,已经来三年多了。本来去年买房子钱差20万,辛辛苦苦干了一年,结果现在差距更大了。
他这几天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和他的妻子处理一下存在的问题。两条路:一条可能是离婚。一条他回来。我回去后得问问这事情的结果,我觉得她娶的那丫头不错,是个医生。他去北京后我爱人经常邀请她到我家做客,有几次钓鱼也带着她,她是个讲道理的人。
真要是因为这个局面让两个很有感情的人分手,会让活着的人填堵。
紫竹院的正门
钓点对岸1
对岸2
背后的湖
湖边景色
右侧的鲤鱼池
左侧钓友
我的钓箱
钓天的,一天收费50元。
我的开竿,呵呵---------白条
白条比鲫鱼幸运,因为它还活着。
人总是知道有用的用处,却不知道无用的用处。谁说的?记得应该是庄子。
钓到下午一点,最后的渔获:
双鱼为伴,这两条鱼给了宾馆的服务员,她连声说谢谢,问我钓鱼得花多少钱,我没有告诉她。随后她给我主动换了拖鞋和手巾,中国人的礼尚往来真的很具有习惯性和普遍性。
紫竹院内的紫竹:
紫竹1
紫竹2
晚上请客人吃饭,都是老朋友了,客人没和我客气,吃的是海鲜。在大厅鱼缸里的青龙(听服务员说的是青龙,回帖中有认识的说不是。)很大,很漂亮,这东西能钓吗?我在乱想。
“青龙鱼”
抽空给老徐打了个电话,问问他钓的情况怎么样,结果很不理想,说是刮起了大风,就钓了几条小鲫鱼。
电话里安慰了他几句,希望他明天努力。
人就是很难免俗,虽然知道不应该幸灾乐祸,但这个电话过后心情舒服多了,和客人的谈话也畅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