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应老朋友相约,早晨六点钟出发,又到了我上周星期三钓鱼的水库钓鱼。经过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就到达水库,看到水库的水位在急剧下降。仅三天的时间就“缩水”60多公分,照这样的速度下降,用不了10天怕是就放完了。素有“天府之国”的四川省,历年都是风调雨顺,而近两年的四川、重庆及周边省市江河湖泊却干涸得厉害,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难道真如民间传说的是因为修了三峡大坝,人为的破坏了大气环流的走势而造成的?不得而知。
我的这位朋友可是钓鱼高手,专钓“莽的”。他最高的记录是用矶杆钓起一条34斤的草鱼,鱼鳞都有乒乓球那么大,7、8斤的鱼对他来讲算是小KS,十多斤的鲤鱼、草鱼不超过20分种搞定,有次我和他外出到一30多年未干涸、才对外开放的水库钓鱼,由于我是第一次到这个水库,对鱼情不是好了解,准备工作没做扎实,结果我那天遇到两次大物的骚扰,第一次是我新买的矶杆下水不到半个小时,只听到杆梢重重的弹了一下,“啪”的一声,3号粗的进口线被不明的大鱼扯断,这个事发生得太突然了,谁都没有办法挽回,因为当时我正钓着手竿。第二次是我的三根海竿中最短、最旧、最差的一根海竿铃声大作,整个海竿弯成了一个大弓,只往前倾不往后抬,我的妈呀,20米开外的水中腾起了一条不低于15斤的鲤鱼,在水面扑腾挣扎,溅起层层浪花,当时只觉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即紧张又激动,颤抖的双手慌乱、吃力地收着线,收收放放、走走停停,离岸边还有五、六米的时候突然绕线轮不知怎么的被线卡死,这下糟糕了,忙处理这个该死的绕线轮的时候,鲤鱼左右乱串,后又径直朝岸边冲过来,鱼线已紧紧的贴在我脚下的这块巨大岩石上,只几秒的功夫,“嗙”的一声,线断鱼逃,由于鱼线紧绷的缘故,在断线的一刹那,细小的水珠在鱼线的震动作用下形成了一个碗状的形状,发出如鞭炮在水中爆炸时的闷响声,可见这条鱼的力量有多大。这条鱼自始至终除了最开始腾空的瞬间见到它的尊容外,就一直潜底不见踪迹,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根与鱼连接为一体的鱼线坚挺着腰在水面快速地划着曲线,当时我傻了,好长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在侧身望望离我有三十多米远的这位朋友,情绪高涨、手舞足蹈,硬是把我滔安逸了,什么你的手艺戳拜拜(太差劲),只钓小鱼,专放大鱼,只有钓小鱼的命等等,从头到脚把我数落了几遍,不是我们中间有一个危岩隔离,他早就越权代包了。
看今天的情形,他还是钓矶竿,专门整“莽的”。这个水库两年前他来过一次,今天他还是头一次来,见水退得这么快,心里不免嘀咕:今天整莽的有点悬,来都来了,探一探再说。
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就到中午,他已钓了20多条翘嘴、一条300克的鲫鱼,“莽的”一直没有出现,他说就只有看下午了,可下午还是没有大鱼的踪影。我这个钓位运气要好点,上午9:00前海竿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鲤鱼,中间响了两下,但没有连贯,后来就一直没了响声,今天在这个沟渠钓鱼的人真不少,有七、八个人,海竿就只有我的开了张,或许是我改装了爆炸钩的缘故,自己绑的爆炸钩:用9号溪流钩、线是用的透明2号线,每副只绑3颗钩,隐蔽性较好。后来我总共钓了几十条翘嘴、两条鲫鱼。不过,今天有一个额外的收获,就是沿岸由于水退得厉害,平时难得一见的河虾,在水面或岩石边爬行游动,徒手就可捉到,请看图片:
途中所见
这就是我的朋友高二哥
其他钓鱼人
我的鱼获
这是我儿子徒手在岸边捉的河虾,挺漂亮的
大部队开撤
连襟家阳台上美丽的天竺花
肉感的玉树
残阳如血
烧卷的红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