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蜇三下,鳙鱼钓三条——你说值不值?
钓友阿宁来电话,他家附近农村有个小水库,供村里食用水,不对外开放,他认识村委会干部,可以去钓鱼。我一听大喜,昨天约了将军、青翠罗衣同去。阿宁说水库山陡林茂,钓具要精减,特别海杆难施展,我只好又带原始的小罐罐去了。一早出发,摩托车驶了十多公里大路,开始颠上崎岖的山路。将军、阿宁车快,前面不见影,我小心开着上山。看山路。
一回头,不见靓女,只好等一下。远远来了,干嘛推车上坡?她说:“车坏了!”一发动,引擎尖锐地响。只好把将军他们叫回来,看看什么原因?原来是风口被杂草塞住了。
钓点到了,下坡。这风景真不错——远眺水库。
道狭草木长,晨露湿衣裳。
穿过黑洞洞的竹林。
草长树密疑无路,竹暗叶稀见水库。 水库风光宜人,是未开发的处女地。
管理区的人来了,打个招呼,划着小船荡漾而去。好美,船在画中行。
钓点窄了些,幸好有备而来,阿宁带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这把刀既可披荆斩棘、又能驱蛇赶鼠。看靓女已经挥刀砍枝了 。
我总算想起自己还是个男子汉,就说:“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这粗重活让我来吧!”靓女说:“你拿个鸡来看看,十分钟就弄成烤鸡吃。”我接过刀,好刀。我想在她钓位后面砍出条能通过的小路,方便到阿宁他们那边。靓女被我砍树雄姿所动,从我最亮的亮点拍下我的光头形象。
我越砍越欢,觉得自己不减当年。突然,我按在小树的左手小指,传来激烈的疼痛,缩手一看,失声大叫:“黄蜂!”扔下刀向黄蜂拍去,再一看,前臂手表带边、后臂上也各叮着一只。慌不迭地乱拍乱打,也不知把蜂打到那去了。阿宁大叫一声:“快趴下别动!”大家好像经过军事训练,一齐蹲下,十来只黄蜂“嗡嗡嗡”乱飞一阵,果然没再叮人。我缓过神来,顾不得手上火燎似地痛,回过头看,可以想像当时的狼狈——刀扔在地上,一只蜂在上面爬来爬去,是在追查幕后黑手吧!
这是不是巢?幸亏是一窝小巢,蜂不多,不然后果严重。
我不敢再砍树开路了。大家问我怎么样?我看着被咬处,沁出血,手指那处,有一根小刺。拔掉刺我疑惑地问:“黄蜂除了蜇还咬人的吗?”大家都不知道。伤口开始红肿,并向四周扩散。靓女说:“平时我带有蚊叮虫咬的药,偏偏今天没带。”这倒提醒我想到用尿疗法。赶紧钻进树林撒尿涂伤口,该死的将军当着靓女面还大叫:“当心,别叫黄蜂再蜇到要害部门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有效,疼痛减轻了些。我觉得头不痛,心跳没加快,就故意说:“呆会我面色转青,呼吸急速,将军做苦力抬我,叫靓女给我作人工呼吸。”大家看我真的没有异常,纷纷开杆钓鱼。我也忍住疼痛,慢慢把饵料捏进爆炸钩,因树枝阻挡,只能抛到离岸十来米水中。
青翠罗衣轻声说:“上鱼了!”我隔着一棵小树望过去,阿宁鱼杆弯成大弓,正想过去拍照,那鱼已抄进网。是条2斤左右的草鱼。
接着阿宁连连中鱼,都是有3、4斤的鳙鱼,可惜都功亏一篑,或断线或脱钩而去。师傅将军忍不住了, 接过他的杆。果然中鱼,溜了一会,一条鳙鱼顺利入鱼护。
不久,又是一条。
他得意地说:“今天,每人一条鳙鱼,拿回家开晚餐 。”但事与愿违,谁叫他夸口,再上不到大的了,都是些土鲮、泰鲮 。靓女也是如此。双飞小得不能再小的鱼。
我去拍照,她说:“ 这样的鱼给网友看,当心臭鸡蛋。”我说:“臭鸡蛋可钓鳙鱼。”
我的爆炸钩,悄然而立,直到下午一点多中,都没动静。呆坐着,倍觉 手火辣辣地痛。阿宁叫我加点“东峻” 鲫鱼饵进槽饵里(他熟悉这里鱼情)。 我照办,换饵后,不久有动作了。只见一只罐子一倒,“嗖嗖嗖”地急转,一伸手抓起罐子,水中物颇有力地呈扇型游动,这鱼 不小。我右手握线,左手摇动罐子收线,也不觉手痛了。鱼被拉到岸边,是鳙鱼,不小勒,靓女早拿抄网等候。那鱼一见人,奋力一挣,我右手一放,左手一斜,鱼游出十几米,它一停,我收线,最后呛了几口气,无力挣扎,被抄了上来,估计有3、4斤。
终于那支1 .5米的小海杆铃也响了,摇上一条草鱼,虽然不很大,但身圆圆、长长,好像作过纤体,苗条极了。(这是回家鱼箱里拍的)
之后,也许上天补偿我被黄蜂蜇了的痛苦,又上两条鳙鱼(都有3、4斤)。靓女叹气道:“今天我是专业抄鱼手。”将军也不得不佩服,表示也要学罐子钓鱼,并要发扬光大。 不过,我疑惑地问:“怎么鳙鱼吃水底爆炸钩饵的?”大家各抒自己不中肯的见解。看我的鱼获。
钓友们,你们说我被黄蜂蜇了三针,(手肿得连手表难脱)钓到三条鳙鱼值得不值得?
这张照片很难看,看几朵花开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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