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光鳞鳞的长江边,柳村成荫,透过浓郁的树荫隐约可见一幢小楼房,房子不大,上下各一小间。听当地村里人说,那里是一个工厂在长江边上的一处取水口,长年有工人在这里上班,房子是给工人留作宿舍用的。
村里人说很久很久以前,那幢小房子里住着一个青年喜欢在长江里钓鱼,为了在长江里钓鱼,他主动向厂里申请到这里来上班。这样,除了上班(上班也就是看看水泵),他就静静地站在船钨上,一杆一线一只烟,一站就是一整天,每天迎来铜官山上第一缕阳光,傍晚送走江对岸的最后一抹晚霞。迎着晚霞,他俊朗的身影静得就像一张皮影,静得就像一尊雕塑;猛然间,雕塑动了,原来是一条江鱼儿上钩了。
就这样一条接着一条,一年又是一年,浩淼的长江水污染物越多越了,江里的鱼越来越少了。住在小楼里的青年娶了妻,生了子,搬了家,再也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