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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钓中的快乐

冬晴2014-09-11 02:08:33

  我们五人相约去钓鱼:我,祥祥,收哥,端初,还有小光。我们的目的地是粟家坝。粟家坝离学校不远,骑摩托出校门上319国道左拐,400米后过桥,右拐,穿过一条平整的乡小道,在两边樟树花香的环绕中,再飞驰个3、400米,就到了。

  这是一个人工筑就的蓄水塘,傍山而建,面积约200亩。坝的入口处是一条蜿蜒悠长的小河沟,汇入上游丰家铺、东岳庙、岩咀三个乡镇的来水,再经人工闸口漫出,于是就有了一方小小的人工瀑布,叮叮咚咚,常年不绝,如同闸上挂了一块随风飘舞的白绸。下雨天水势大一些的时候,闸口漫出的水恰如一群脱缰的野马,争先恐后,直泻而下,发出雷鸣般的怒吼,在桥上都能听到。

  坝内的水却不深,且常年保持在同一水位。水平如镜,清可见底,山影倒映,秀丽可人。有好事者在坝内撒上菱角种,几年功夫已发满半塘。当然现在才刚刚长出,茎叶都细细的,呈现出一种嫩嫩的粉红,在水中摇曳起舞,仿佛在欢迎我们。

  坝的右侧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前些天抛下的秧苗,如今已是油油的满眼新绿;左侧是一座座馒头形的小山,山上到处植树,树上绿叶满枝,抬眼望去,一片绿色逼入眼帘。小山绵延开去,远方耸立着一 座高山,它叫金牛山,是汉寿县第一高峰。说它高,其实只有700来米,但在我们这些喝洞庭湖水长大的龙阳人心中,它已经是一座不折不扣的高峰。

  山上多黄金。相传有一个老头牵着一条牛在山边一户农家借宿,主人家很热情地招待了他。牛却在院子里屙了一泡牛屎,主人怕客人难堪,就连夜撮走;第二天老人走后,主人惊异地发现,撮过牛屎的撮箕内居然附着一层金砂!从此以后人们就称它为金牛山。乡亲们传得很神,说谁被石头踢破了脚指头,盛怒之下,摔破石头,里面却明晃晃的有一大砣黄金;又是谁在田头堵水的石头晒炸了,从里面捡到一大砣黄金等等。真不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山上的金矿越开越多;洗矿的氰化钾流进粟家坝,坝里的鱼儿都不长;前后有人承包水面养过鱼,但都亏得一塌糊涂。从此此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野塘,也成了我们野钓者的天堂。

  现在的人,工作压力太大,心灵相当疲惫。本人靠教书过活。许多人羡慕教书匠,说一年光假期就有好多好多,那是一种误解;至少我就没有。算给你听一听:两个高三班的语文,从周一到周六上午,正课有14节,10节早晚自习,这是常规的;再加上早提前、晚提前、第四节另加的晚自习,我都算不明白到底要在教室呆多长时间。周六、周日这可是法定的休息日吧,我们可没福消受;前面讲了周六上午需正常上班(校方定的五天半工作制,无偿剥夺我们的剩余价值),周六下午、晚上,周日全天则满满安排有补课,比平时上课还累。一月放一次月假,一天半。腊月二十六放假,正月初四开学。“五一”“十一”长假,最多放个两天;暑假呢,市里、县里又安排了层出不穷的以收费为唯一目的的培训:继续教育、普通话、电脑、教育学心理学、资格认定、岗位培训等等,还必须挨家挨户反反复复送录取通知书。哎!一言难尽啊。这不,整个五一长假钓鱼之家网友们一个个大过其钓瘾,还贴上一张张诱人的照片,而我却只能靠回忆自娱(见《趣钓安乐湖》),一个字,惨!

  人人都喊累,累有累的消遣方式。我们不爱打牌,嫌费脑;我们不爱跳舞,嫌太吵;我们都爱钓鱼,心情好。“我们”指校钓协的成员;“钓协”是我们自己封的,固定成员有七人。由收哥任会长,我自封秘书长。现在,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高三也放一天假,我们钓协中的五大成员已一字排开,做着开钓前的准备工作。

  开钓了。祥祥扯上一个小鲫鱼。“哈哈,今天我第一个开张,你们信我的狠不?”他并不把鱼取下钩,而是提在竿上炫耀开来。“狠,狠。”我们随声附和,一边又都嘲笑他这样小的鱼也叫作鱼!光儿则干脆笑他专钓未成年鱼;我则断言祥祥今天肯定又会抓猪尾巴(本地方言,即最后一名),因为糊第一牌的人往往最后要输;祥祥则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来回击我们;收哥则不参予斗口,只乐呵呵的看着我们相互攻击;只有端初一人坐得远远的,专心致志,对我们不闻不问。

  不一会儿,我上了一条鲫鱼,光儿上了一条黄古,而收哥则无动静。于是我们又把矛头对准收哥。祥祥首先发难:“收哥,你怎么搞的?进度太不行了呢。”光儿又说:“你不是夸你钓鱼最狠么,怎么一个都钓不着呢?”“不如干脆我来搞会长好了。”我在一旁也冷嘲热讽。收哥横竖就是一个不作声。突然,收哥一个扬竿,7.2米的碳素钢竿弯成一张大弓。中了大家伙!我们三个不约而同一声惊呼,一齐围上前去,帮收哥去抄鱼;可惜只听“啪”的一声,线断了,大鱼一个漂亮的旋涡,带着漂和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大鱼!一下子气氛就紧张起来。我们再无心嬉闹,守在自己钓前,等着大鱼来光顾。但接下来我还是上小鲫鱼;左望望,右望望,硬是坐不住了,就走到收哥旁边。“收哥,有烟吗?”“我什么时候身上又没有烟?”收哥夸耀着取出他的精白沙,“给他们每人送一枝去。”我远远地冲端初喊:“端初,你要烟啵?”端初摇了摇头:“我有呢。”

  午饭时间到了。祥祥从摩托尾箱里取出一大包面包、馒头、煎饼、矿泉水,我们坐到一起开餐。端初舍不得离开他的钓位,光儿就给他送了过去,回来时大惊小怪的嚷嚷:“端初钓了一斤多。一个大鲫鱼起码有半斤。”“乱弹琴,也没见他扯过几回竿,怎么会钓那么多?你不是策我们的啵?”我们都不信。光儿急了:“策你们的是猪。你们自己去看嘛”看样子是真的了,那可怎么办?我们四个加起来还没他一个人多呢。

  能怎么办?加劲钓呗。吃完饭,我们又续了窝,认认真真钓起来。只有钓鱼时间过得最快,不知不觉太阳就偏西了。我们打道回府。清点战果,端初最多,2.5斤左右;收哥其次,1.5斤左右;我第三,大约1斤;祥祥第四,大约8两;光儿抓了猪尾巴。

  但我们的目的并不在鱼。能闹中取静,在这样一个恬静优美、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世外桃源般的仙境中呼吸几口天然氧吧的清新空气,放松一下崩紧的心弦,是十分必要的。

  (很遗憾没有数码相机,不能把粟家坝的美景展现给大家,这个月一定去买。但不知哪款比较好用,又比较实惠?还请钓鱼之家网友们给支支招。先行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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