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三知我不愿塘钓,联系了临海农场一排灌河,此河由一农场职工承包,经拐纬总长十几公里,两头用网栏住.活水,投些鱼苗,不喂食,自然生长.承包费只是象征性地交些,平时让上面来人或是有些协作关系的人钓钓.强三早年曾发迹过,十年前就开上了丰田佳美自备车,花钱又大手面,后因投资失误,落难失魄,车也卖了抵债.现无所事事,喝酒钓鱼,打发时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还有些呼风唤雨的能耐.
同去的还有陶四,他俩仍传统钓.我架上竿,撑伞落座,搓饵台钓.一上午,鱼就是不咬钩,临午饭时,强三开张了,上了条四斤多的草鱼.问其,是用嫩玉米粒钓上的,随即讨些,挂钩下,黑漂,上斤多重扁鱼一条.再下,上大草,顾不得吃饭了,连上二大扁五大草,只是有二条草鱼溜鱼时缠住了陈年割去的芦柴桩,陶四欲脱衣服下河,天气凉,我不允,只能拉断子线弃鱼.嫩玉米粒准备不足,很快用完,再换上商品饵,漂又不动了,换上蚯蚓,也不行,真有点怪.
下午收竿,陶四仍空军,强三也仅此一条,我得三扁三草.留二草鱼带回朋友妻饭馆,分给陶四一草一扁,强三有一草鱼,再给他二扁鱼.皆大欢喜返程.晚间在朋友妻饭馆烹煮一条,肉质紧凑味鲜香,确属野生鱼的味道,三朋四友又弄得个烂醉如泥.
泡完澡,一时睡不着,打了个手机给黄沙港闸外的陈老板,他得知我己到射阳几天,没先去他那里,一个劲地埋怨我不够朋友,邀我明天一定去,天热时没钓好,这次定陪我钓个痛快.如此盛情,岂能不去.再说,我本就想去.是夜,约到强三、陶四,马大、杨二烂醉,电话里与他俩是说不清了,直嚷着晚上等我回来喝酒.
第二天如约出发,车驶出县城,见一翁骑着电动车,跨着钓具,渔包崭新.强三认识,让我停车,与该翁打个招呼.射阳人大都如此,遇上熟人,哪怕骑在自行车上,也必下车寒嘘几句.想想如今城里,楼上楼下从不打招呼,连对门也不知姓啥叫啥.呵呵,有点反差.
到达闸口,陈老板巳在等候,带我们去盐场他朋友处.好家伙,他朋友承包了三百多亩水面,池钓、河钓任选.刚下竿,陈老板手机作响,业务上有急事,有点为难.他朋友言,客人留下,放心办事去.我也劝陈别误了正事,这年头,挣钱不容易.渔事就不多说了.中午,塘主非拉我等人去场部饭馆喝酒,拗不过,客随主便吧.去场部途中,见电动车那翁在一小沟钓鱼,强三使了下客套,邀一同去吃饭,那翁摆摆手,作罢.
席间,强三陶四本贪酒,再看塘主有此多的水面,便套上了近乎,竟喝得个半醉不烂,谈笑间,向我讲述了那翁的平身和一些故事.后我经整理,将那翁写进了<戏说几位钓君>一文,即君一的原型.为此,我倒是对那翁有了些怜惜之情,幸好他开始钓鱼了,否则他余生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吃饱喝足返回塘边,巳日竿西斜.不多会,陈老板也匆匆赶到,说了会话,便没了心思再钓.陈在镇上饭店巳订下包间留晚饭,塘主也欣然同赴,命雇工骑上摩托,去野河里收上几条虾笼,倒出三五斤大白虾,在渔屋旁水里捞上个竹篓,内存有五只野生大螃蟹,最大一只六两重,其余均半斤.难得捕获如此大的野生河蟹,自己不舍得吃,又不愿卖,故一直留着.也许注定是我有口福,他毫不犹豫地把活虾大蟹一同带到镇上饭店.
我说县城朋友巳约定饭局,老陈手一挥,打电话,叫他们一起来.手机联系了马大杨二我友人,还有渔具店王老板.二十公里路,他们打的很快就到.饭店添了些蟹,海边酒局,新活海鲜不在话下,但我不宜多吃,只是象征性地尝尝.六两重的野生大蟹,曾有人出价三百元,塘主不肯卖,倒是成了鄙人的腹中之物,恐怕是一世也难吃到二回.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岂不知第二天,还有一个令我更兴奋的惊喜在等着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