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三,霜降。湖南野钓第一人张总,顶着微凉的晨雾,背着塞满腊肠包的登山包,一脚踏进梅溪湖的晨光里。这哪里是早起?分明是奔赴一场饕餮与狂野的双重盛宴。

张总在梅溪湖的第一站,是“湖景烧烤摊”。老板老李一见他,便扯着嗓子喊:“张总,今儿霜降,得补补!”话音未落,二十瓶冰镇啤酒已码上桌。张总不客气,仰头灌下一瓶,喉结滚动间,腊肠包的咸香混着啤酒的麦香,在舌尖炸开。他边喝边笑:“老李,你这啤酒是梅溪湖的水酿的吧?不然怎么这么对味儿!”摊主老李也乐,抄起烤架上的肉串递过去:“张总,今儿不醉不归!”湖畔的风吹过,张总的脸颊泛着红晕,二十瓶啤酒下肚,他竟还能踩着湖水哼起小调,仿佛这片湖是他的另一个胃。

午后,张总驱车直奔望城野塘。天热得能把人烤化,他站在塘边,看着浮漂纹丝不动,眉头一皱:“这破台钓,效率太低!”话音未落,他抄起岸边一块大石头,“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淤泥没膝,湖水冰冷刺骨,可张总浑然不顾,像头野牛般扑进水里。他双手乱摸,时而潜底,时而浮出,溅起的水花惊得鱼群四散。“张总,您这是钓鱼还是抓鱼啊?”岸上的人笑问。张总抹了把脸,咧嘴一笑:“这叫效率!鱼到嘴边,不抓白不抓!”他一次次扑进水中,淤泥沾满全身,却乐此不疲。最终,他拖着一条条超大的鲢鳙爬上岸,鱼鳞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仿佛是他这场“战斗”的勋章。


回家路上,张总坐在车里,看着后座活蹦乱跳的鲢鳙,突然拍腿大笑:“这鱼啊,跟人一样!你不喊‘张总好’,它到嘴边都能跑!”司机小王被逗得直乐:“张总,您这总结,比鱼还滑溜!”张总却正色道:“小王,你懂啥?这世上,效率是王道,但尊重也是门学问。你喊它一声‘张总好’,它才肯跟你走。”说着,他抓起一条鲢鳙,对着鱼嘴吹了口气:“乖,今晚给你做个酸菜鱼,保准你下辈子还想当张总的鱼!”车内笑声一片,连路边的梧桐树都跟着摇曳。
霜降的夜,张总家的厨房飘出酸菜鱼的香气。他坐在桌前,夹起一块鱼肉,嚼着嚼着,突然又笑出声:“这梅溪湖的啤酒,望城的鱼,还有我这‘张总好’的哲学,才是霜降最该有的味道啊!”窗外,月光如水,仿佛在为他这场美食与狂野的旅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