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夏天的时候,钓友三毛给我发了一张他的鱼获图,鱼密密麻麻的,鲫鱼大约有七十多头,草鱼也有两三头,个不是很大。但我并不为之所动。究其原因,一是那个钓点需撑船半小时左右才能到,旅途劳顿;二是我有自己的秘密钓点,而且在那个钓点的鱼获并不比那逊色,关键是比较轻松:摩托车到那里之后搬下钓具就可以钓。
但好景不长,钓着钓着就引来了电工和网工,我记得最后一次去只钓了两三只的小鲫鱼。本来就不大的水面,被他们洗劫了之后,基本上就报废了。
24年12月初的时候,给我发图片的那个钓友因为有事从厦门回盖洋,要待几天。他对那个钓点也是念念不忘,事情忙完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约我去那个地方钓鱼,我们不谋而合,吃饱午饭后便开着他的福特前往钓点。因为福特的底盘太低,临到坝头又有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所以在路上颇费了一番周折,但为了圆心中的那个梦,虽然磕磕绊绊,也就不管不顾了。
那次的垂钓我钓了三十多头二三两左右的鲫鱼和二十多头的黄颡,估计也有八九斤的样子;而他因为没带蚯蚓,就一门心思的钓鲫鱼,收摊的时候鱼护沉甸甸的,估计有十来斤的样子。
后来我和他又去钓了几次,鱼获都还不错,他为此还把回厦门的时间一拖再拖,直到不能再拖了为止。
三毛回去了,阿杰又回来了。这个钓点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阿杰在外打工,打工之余估计也少不了对这个钓点的牵挂。
其实,人的愿望就象一只关在笼中的小鸟,愿望还没实现的时候,只能在笼中扑腾;一旦打开笼门,它便会自由的在蓝天翱翔。而我们翱翔的翅膀便是这一叶扁舟,这一汪碧水,这一条条活奔乱跳的鱼。
阿杰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约我去那个地方钓鱼,说几个月没钓,手痒痒的,但迫于严寒,我没敢去,他也便作罢。直到25年1月23日的时候我见原先碧蓝如洗的天空渐渐地有了些云量,天气预报说白天最高气温也能达到二十度左右,于是我们便一拍即合,午饭后踏上了去垂钓的旅途。
船行水中央,在动力的作用下,寂静的水面上划出了一道白色的线条,两岸的青山迅疾的向后退去,前面的山门又带着夕阳的余晖迎面扑来。
到钓点后已近下午三点。到钓点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折一根树枝插在边岸上,露头的一端与水面持平。有了这个参照物,我便对水位的涨跌一目了然。其实你不要小看这个细节,它对你垂钓的决策有很大的帮助:比如钓位掘的高低(多长时间会被淹没),浮漂的上下调节,对这个钓点的去留(都说涨水鱼退水虾)等等。
阿杰依旧选了那个有朽木倾倒在水上的钓位,那里曾实现了他多少一斤多的大板鲫的梦想,想想就心潮澎湃;而我则自恃艺高胆大,每到一个地方都是让钓友先选钓位,然后除此之外再选一个我自己认为可以的地方扎下根来,奉陪到底。
一切都弄妥当之后,我往钓点里撒了把自制酒米,又倒出若干鱼饵,把它与岸边的细土揉搓成泥,再揪成鸽子蛋大小的块投入钓点做窝,然后穿上蚯蚓死等。我知道蚯蚓是判断鱼是否进窝的。风向标:一旦鱼进了窝点,它的首选便是这在水里尚能微微蠕动的蚯蚓,直到你有了连竿的鱼获,再换成小钩细线拉饵狂拔。当然,这是我的经验,但不一定适合所有钓友,请谨慎效仿。
临近四点的时候,浮漂的一个下顿我上了一尾重唇;阿杰那边则一动不动,虽然他守着黄金的点位。他显得有点心浮气躁。
十分钟后我又上了一尾二三两左右的鲫鱼。
我瞥了一眼来时就做的那个标记,发现水位已经下降了十公分左右,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水库正急剧的退水,刚才打的一点窝早已被流得无影无踪。这时候已近下午五点,想再去换一个水位比较深的地方显然已不大可能,只能硬扛着,碰碰运气。
隆冬的天便是这个样子:白天有太阳照的时候暖烘烘的,太阳一落山便寒气逼人。
不觉天色已晚,若是在往常,此时正是一个上鱼的黄金时段,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浮漂死寂死寂的,一动不动。
天黑前,我用六米三的那根穿蚯蚓的竿子钓了四只三两左右的鲫鱼和两只重唇,五米四的那根挂拉饵的竿子一动不动,一头都没有;阿杰那边也是鱼获惨淡:除了用抛竿钓了两只二两左右的黄颡,手竿一鲫不鲫。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在寒风中坚守到七点多才不得不收摊回家。
这时候回到家里吃一点热的,再蜷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上一觉便是这一天最大的幸福!
好久不见更新了!
钓鱼没空,无聊的时候絮叨一下
值得学习
钓鱼精神
文字不错,
好地方,好收获。
厉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