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戴草帽的水乡民间钓鱼高手——老王》[报告文学]:
话说人生磨难出高手……
生活中,本人百分喜爱垂钓文化,生长在绍兴水乡,从小喜爱玩水捉虾摸蚌钓鱼,鱼米之乡的绍兴水乡历史上层出捕鱼钓鱼的民间高手,我想在中国垂钓文化上宣扬他们……为此,我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这些年来在众多的水乡钓友中了解到眼前最出色几位民间钓鱼高手;长期头戴草帽在风雨中钓鱼,为了渡过下岗前后的生活困苦,刻苦钻究钓鱼技法和对口好饵料,最终钓鱼技法修练出真果,真是人生磨难出高手……为此,最近我安排时机采访了水乡民间钓鱼高手——“草帽老王”。
九月的秋色中响午的阳光照射下来,香炉峰的主峰山峦层迭出迷人的青黛色,倒映在李家村边的大河水面上,大河边一排排笔直的水杉像清秀帅气的年轻士兵静宁立在河边, 水杉下河边亭立着许多细枝杨柳、野蒿草,像水乡少女在微风中轻柔地舞动……河岸两边散落的水葫芦、菱角和一块块的水豆板草,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水豆板草的草洞中生长着细小嫩绿的浮藻,河水中时有鱼儿吸食引起一圈圈水花,河面一片生机盎然……这是走出绍兴城区朝东南方向走五公里的野钓地点风光美景;我约绍兴水乡有名的民间钓鱼高人——“草帽老王”,挑了这处我平时钓过野钓的风光宝地,我俩边钓鱼边谈说野钓鱼经……
我的采访来意,“草帽老王”知道后很高兴,他高兴地对我说:前些日子,他和一位搞悬坠台钓的钓友——是个业余钓台钓的好手;正在商量是否在适当的时机,在绍兴试办一个小型业余的钓鱼技法讲座,把我们一生所有的钓鱼经验讲授给喜爱钓鱼的人们,期望更多的人都能真正学会钓鱼。老王无私授技的心态,正好与我的采访意图吻合……老王比我大三岁,他也了解我这几年在钓鱼杂志和网上写钓鱼文章发图片,也是从小爱钓鱼的老渔迷,能在一起论说钓鱼经是最好的缘分哪。
“‘草帽老王’您看这个野钓河点的‘水花’如何?……”
到达河边下车后不拿钓具,我们俩个直奔新大桥下清秀的李家河边……在河边,我对老王发问了第一句征求寻找野钓点经验的话。老王先没响;在我选择钓点河边百米内外沿河边南北二边走了一趟,环视河边钓点周围环境,下岸在水中摸了水草闻了河水,察看了水深一米五左右后……老王精瘦黑肤肤的脸庞上黑色的眼睛发出了闪亮的光泽,笑了坚实地对我小声说:“渔帆,这是个少有的野钓好地方啊,你也真是个行家,现在这种河水边很难寻找得到了,不是小时候了……我钓遍绍兴各处河江,香炉峰佛地之下倒没想到来钓过,想不到有此好地方,这些年来,这水域怎么没人来污染捣乱?”
我介绍说:“这个钓点;是李家村边大河百亩十字河口朝北的一个河江断头,二年前建造中心路的沿伸展南路,新路开发被繁荣村柝迁问题档断了,一直没通车是个新断路静地,北河道又给新路桥梁栏腰切断,留下了这三百多米长满绿色的河段……东边是大河的十字江河汇合处,有一百多亩水面,东北方向河流是行船主航道。”
“李家村是南宋前就出大官的历史老村子,东边是绍兴有名的佛山香炉峰,前文革前历史中是李家村管辖的香火地,老村有名佛山的祥光照着,李家河也是个好风水河江,听村子里的老人说,原先过年时开网捕鱼,李家村先要请个风水先生开道求个好渔年,河中捕上来最大的螺丝青鱼先要送给这位风水先生,盼个年年丰收有鱼的好兆头。现在这个村子比较团结勤劳,边上又有佛山照着,大概有这原因许多人不敢来捣乱污染……李家河才是这份眼前少有的清静河江……给河水中的鱼儿也带来了平安生长的福份。”
“李家河平时是有村里人管理的,但因河中有开船航道……也有个当地习惯从不放鱼喂养,河中自然而然生殖各种野生鱼类,每年汛期随河江水流又有一些鳙鲢、草、青、鳊家鱼随水流入这一带河江水域中,村子里人过一段时间用大网捕鱼,每次总有一些家鱼野鱼捕获……这带我常来野钓当地情况和人都很熟悉。”
“哦;原来是这样。”“草帽老王”说。
看好钓点地方,我们到车上拿来俩人的钓具,准备诱饵,组竿开钓。我拿来是一瓶酒米、一包大米油糠、一大袋各种钓鲫鲤的商品饵。一支四米五光威矶钓竿,竿上装有三号三洋线,上用高级悬坠台钓鱼标,还有四米五和三米六的台钓竿 各一支。鱼护、抄网、调鱼饵盆、钓鱼拆凳子、钓鱼专用大阳伞……这还是我的最轻量级钓鲫装备。这次只装带一只钓鱼大背包,一只小号鱼竿包。——什么冰箱、钓台、大海竿包都没带来……平时总有感觉钓鱼东东真有些多而笨重。
“草帽老王”只带一只低档软性装鱼食小方箱,内装二支自已用最低档四米五旧手竿改制的两用钓竿,一小包用酒药泡过的碎大米粒,一小盒子米饭粒,一只兼价小鱼护,一只装鱼标小筒子,还有一只装有小半瓶自制药酒的矿泉水瓶——就是那么简约。——不客气地说,如给现在时尚钓台钓的年轻钓友们看见,一定会皱起眉头说:像一堆钓鱼“垃圾”,还充满一股特别的药酒气味……
我对“草帽老王”说:“今天您好得给我好好讲讲您的民间野钓经验,还有您的钓鱼身世……你的钓鱼经不仅我爱听,钓鱼网上的各地钓鱼人们也爱听啊。”
我给“草帽老王”提过一支烟,自已点上一支边抽边说:“‘草帽老王’我这人直言直语请不要介意,还听绍兴渔具店的“关寿”说,困难时您是靠钓鱼养活家人的……这里一定有好多人生艰辛的故事……”
“草帽老王”说:“我们哥俩边钓边说,我先在河中打几个诱饵窝……”
“好来。”
“草帽老王”打开那一小包用酒药泡过的碎大米粒。渔帆你闻一下。我凑近,飘来一股甜香滋滋的药酒味道,味度厚浓适宜。凭我的钓鱼经验这是野钓鲤鲫鱼的。
“草帽老王”对我说:“今天中午你来找我,我急忙停下人力客运三轮车的营生活。拿起钓箱来了,少了一味东西,把“麦麸皮”忘记带上了。现用你的大米油糠代用一下。我对你说;这个东西不能少,药酒味道是诱鱼的,这是水中又有了会飘浮动作的麸皮块粒特别状态作用,当远处被药酒味诱过来的野生鱼儿,鱼更容易直观看到动态状的鱼饵地点,充分利用了鱼儿动物对动作状态的敏感性,进鱼更快更多,水下帮上大忙了。”
我知道这是诱饵在水下雾化飘浮引鱼作用。与台钓饵术中的鱼饵雾化效果是同一个道理。而且更生动,对鱼儿更有诱惑力……真是实践出真知。
下午钓鱼时间不会多,“草帽老王”在水草边打下二处诱饵窝后,又在抽水埠头打下一个诱饵窝,等侍鱼儿发窝后再下竿钓鱼的时间。我们又拉开了谈钓鱼经的话题。
——“草帽老王”您钓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野钓野生鲫鲤鱼主要有那些特别和常规不同的技法?钓鱼药酒是怎么搞出来的?我接连向“草帽老王”提出几个水乡野钓的主要问题?
“草帽老王”说:“你也是深懂钓鱼又是过来人,我长话短说,我是十岁左右就在水边学会钓鱼了,小时候钓鱼是为了好玩……想不到成家后的日子中……我这个绍兴钢铁厂国营工厂职工,下岗前后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上有老下有小,人生碰上尴尬的生活困苦……别人有本事经商做生意,我的本事只会钓鱼,绍兴多河江找些野鱼钓钓来养家总是能办到的事。我就下决心要特别会钓鱼……所以暗中摸索研究鱼饵和钓法,自成一套野钓技术。
我插话说;“听绍兴最老的渔具店中的老板“关寿”等人说;你野钓来的野鲤鲫鱼多时要俩个人抬,钓来上百斤的野鲤、鲫鱼。绍兴台钓钓的最好的人一直钓不过你的上鱼快而多。我认识“关寿”多年了,他也是个野钓高手,他会说钓鱼技术好的绍兴没几个人,他说眼前你钓的最好,鱼钓的最多——那么;野钓技法关键是些什么?”
“草帽老王”说:“你这问题我从头一一说给你听。”
“我们绍兴凡是捕钓鱼的人都有一名打底的话,凡是要学会钓鱼——日后学精钓鱼的,首要的学会看河江中的“水花”。没有此一技,钓鱼只是半途而枉然。(看“水花”是绍兴本地俗语指;学会看懂钓鱼的气候条件、河江中的水况鱼情问题。)钓鱼之前一定要看准钓鱼地点的水和鱼的情况,有一切影响钓鱼的情况都要考虑周到,钓鱼人手脚要轻,说话要轻……野鱼是很精灵感的,这对能否钓得上鱼,钓上多少鱼很有影响。这是野钓的基础注意问题。”
“你看这河水清清,水草鲜艳,水味鱼星生气自然,要是春天来钓;这水草边找一米二左右的水深中找窝钓鱼最好,是野鲫野鲤非常多的钓点。近岸钓距三米左右戳草孔钓、钓草边都好钓。夏季特要注意气节温度找荫凉处钓……秋季距岸钓四米七、八远是最适宜的钓距,即一竿多些。冬季要钓水下深槽处了。”
这时,有一处诱窝有鱼星上来,可以下竿钓鱼了。“草帽老王”拿起试调好的钓竿,在九号大细钩上装上一粒用药酒拌过的米饭粒,钩住米饭粒内侧,抛线下水准确无误在下诱饵处,标露出水面一目,“草帽老王”收紧水线,等侍鱼儿上吃钩……标尖一目下钝,“草帽老王”灵快一提手腕,竿弯线紧,拉近过来啪的一条300克左右大野鲫迅速出水提上岸在手中了……我握过鱼儿一看正钩住鱼儿的上唇正中——这钓鱼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鱼儿出水响声减到最轻层度,野钓的精炼功底一眼看出是多年之功。
“草帽老王”又下竿时……
“渔帆,你来了”。有人叫我。抬头一看南边远处河的十字汇湾头有一只大船还有七八个人,他们叫我……我急起身走了过去……
原来是李村的人下午到这十字河汇头捕鱼来了,撒下大网捕捞上次水汛期流入的鱼儿……不一会儿大网拉上来捕上二百多斤……五至十斤左右清一色瘦长身材的大鳙鲢鱼。
我对他们说:“其它河中这一大网少有几千斤鱼,你们怎么只有这二百来斤鳙鲢鱼?”村民回答:“这是野生环境中生长自已流入的鱼,这河江中自生长的鱼儿,鱼肉鲜价格高。你看鱼身特别瘦长,鱼肉结实。”再看到网中还有比大鱼更多斤量,约有半格船舱的小餐鱼、(鱼旁)(鱼皮)小鱼。(鱼旁)(鱼皮)长的到是真大近十公分长。这到是河鲜货,小餐条鱼干——是绍兴乡土中过老酒的好菜哪。我和捕鱼的村民说了一会话,拍摄了几张捕鱼照,急走回到钓鱼点。
水乡2005、9、27中午(网上有些钓友急侍看文,先发上篇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