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偶入渔坛,
兴趣四起,踌躇满志不可收拾,
心存侥幸纵想连杆爆护,跃跃欲试提笔乱写钓之念想,
然,才疏学浅油盐傍身,郁郁寡欢常束生活所迫,终不得志,遂,一笑而过,搁置浅之,今,提笔所言皆是笑谈,望各钓友勿喷海涵。
又一年有余,无所谓成,又无所谓败,顺其自然,那料众人抬爱,龟队一职,三年有余,甚是羞愧,常无扶杆度日之闲暇,有又无组队结伴之兴起,独善其身,碌碌无为。
吾虽一介布衣,奈何不善躬耕,粗通文墨,提笔不足安神,扶杆空军常伴,浅习钓技,遇匪(贱非)难全善身,混迹于人生道场,以求苟活安能偷生,倒腾光阴,贩卖青春,寄宿于拥挤之红尘,为五米折腰,也为碎银卖笑。
曾登首页雅堂,涂写出钓风骚,遗憾未上九天扶摇,也堕市井,卸下傲娇,咒骂龟途誓要封杆弃渔道,然,内心龌龊,故扮清高,装作深沉,方显老道,连杆时不敢放肆大笑,切线跑鱼又不敢随性言表,参经书写龟道,无法成佛,求孽道述婆娑,变不成妖。
唉!
疫情三年,乱了人间烟火,肮脏了九天云霄,鲮见我岸然道貌,鲤说只是剧情需要,非说我卑鄙可笑,无赖上奉养老,下要照顾幼小,深陷其中,无处可逃,今重拾钓竿,解许烦恼,寥寥几字,无处可逃……
数日前,老戴群言,王八脆非已放数吨,不知各位有无信心?
然,今日心存芥蒂,以漠然而置之,今闻碧塘大鳖还无现身,狂风不止,不止何方妖孽渡劫在此,妖风一停骤雨便至,钓瘾翻腾,奈何,老戴含蓄内敛,大声道:龟货你终于来了。
吾:大师这般人杰,亦感生活之艰难,龟途之遥远,难慰生平志,吾辈出身寒微,你却营守半某方田,虽心存少年志,却腹无良策,笔不能文,武不能立,你我皆是昏昏度日,温饱尔,吾心甚愧……
做钓细节:时间:7月18日,天气:台风雷阵雨,35度,气压890hpa,
作钓地点:东莞大岭山客天下垂钓中心
人物,龟队
三米六15h战斗杆,3+0.6炭芯飞嗑线,10号加强金海夕
浮漂,川泽ck06、3号吃铅3.0,调10目钓四五目,
饵,老鬼三角炮加赤尾青,拉饵,
鸭饲料两袋约6斤做窝,
开饵支杆,调漂找底,后就重窝,瓢泼大雨紧随其后,呵呵,这是要撵我的节奏不成,
生平虽钓龄剧增,却一年洗杆十次有余,今日有幸雨中挑杆舞剑,别有一般风味,然,突然的黑漂,提杆如挂九牛二虎之力,炸水腾空切线,吾虽未相逢对手,怎忍这般挑衅,随后每抛三两杆就扔颗粒数把,随后有如打了潘多拉之盒,脆非,奶鲤,大武昌鱼,甲鱼,斑点非,老母猪,排队要吾一绝高下……
老戴徒步过来近观其变,笑声道:龟货悠着点哈!我们这里就像古代群雄逐鹿中原,也如民国军阀混战,如能出一个蒋介石也行,至少形式上能统一,哪像现在这般,品种之多,眼花缭乱,你要招架不了,移步神位狂拔大鲤,钓费我出,你只管重窝喂咦,哈哈……相视一笑已解一身龟气。
吾虽无熬人之过往,亦不缺奋斗之雄心,虽几起几落,但任不改初心,坚信,信则成,做则达,故不得轻言弃之,而今,闲暇之余,挥杆于江湖,此举非逃遁厌世,只因独爱自逍遥,博观而曰取,厚积而薄发,然寥寥数语,何以言尽龟群事,余下与君共勉,生平长进,全在受挫受困之时,而非连杆爆护喜悦之情,
立命安身隐异乡,
人生也许已无光。
词穷杆断红尘路,
再无闲愁写龟章。
今卸甲归园,实属无奈,自归野以来,夙夜忧叹,恐辜父母心血妻儿之盼,固三更起,五更劳,不曾懈怠半分,
时今中秋临近,一年过半有余,虽晨起暮归,然,颗粒无收,毫无建树可言,独坐常思己过,也怨天公不怜。
誒,今当在立鸿鹄之志,奈何燕雀别枝惊鹊,在看日升月落,静待岁月蹉跎,纸上谈兵,空叹人生,淋表涕零,不知所言谁听,不知该不该言。
最终鱼获如下,甲鱼武昌跟吾回家,其余回塘陪伴大家!
兄台的文学功底相当了得,读后让人陶醉,也是钓鱼人平台罕见的妙笔,建议参加发帖评比,独树一帜,定能受到广大钓友的一致好评
当初大师退出文坛我是反对的
好久不见
干得漂亮!写得耐读。
好文。愿闻其详。
好久不见
队长,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