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20日。
这两天的气温不是太高,最高气温仅仅攀越了十五度,野钓了一深一浅两条河流自认为有鱼聚积的水域,一次能连竿上鱼的水域也没有遇着,虽气温不是多高,白条、麦穗、地爬子生怕不知道它们已经开口似的,尽管窝料做了一些调整,它们也时不时地来上一口,捉弄的浮不是迅速升高就是迅速黑入水中,扬竿大多空枪,它们并且还把钩饵吃掉,它们的这种“技能”让人真是又气又佩服。
打窝喂鱼早已成了自己的“必修课”,如果不打上窝子垂钓起来好象没有目标一般,不管鱼囗好孬,让人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觉。
从上钩的鲫鱼色泽判断,应该生活在草丛中的鲫鱼有了一定的活性,它们钻出水中草丛开始出来觅食了。因为它们的色泽泛着金黄,而深水区域里的鱼大都银白发亮。
从上钩鲫鱼肚子来判断,母鱼至少能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几乎条条“怀孕”待产。也许这几天正处于寒潮没有退却的低温期,水温还不适种它们甩籽子。中钩后让人顿生怜悯之心,生怕伤害它们,小心取钩重新放入水中,生怕遭到一些埋怨。爱好野钓,更应该自觉而又诚心地爱护鱼资源,保护鱼资源。
虽鱼护来到就已下水,当看到鲫鱼还未甩籽就不忍心再让它们遭受二次伤害。我在野钓中最讨厌白条、麦穂、地爬子之类的杂鱼,只好把鱼护当做它们的“囚笼”,收竿后扔在岸上让它们自生自灭,不管是对是错,只有统统判它们“死刑”才能了却它们往日“闹钩”给我带来的心病。
果爷您好,翟楼窑坑这两天出货不错,您老不去玩玩?
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