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日又到周末,我地两兄地食过翻寻味,一早又开车翻林场稳餐靓鱼食。
哩云唔敢开细佬架钱七面包车,上次半路死左两次火,吓到我鼻哥窿都无肉,开左个妹架“赛欧”仔,细就系细D,不过包无死火,稳阵好多。
翻到林场,各就各位,又系上个周六既位置,哩次实食无糍牙,用翻上次D饵,仲会走鸡咩?
点知世事既野就系甘“桥”,两兄弟从朝早九点几开竿到下昼三点,鱼毛都无条,果支漂旭都未旭过,平时我把衰口叫距“定海神针”,点知今日“好既唔灵丑既灵”,应晒个把“衰”口,无计!细佬就好似个日本首相--左腾右腾,搓左几次鱼饵都系得个“吉”。
百无聊籁,同细佬讲翻起几十年前既往事......
话说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国正进行文化大革命,当时我16岁,细佬14岁,学校停晒课,无书读,系屋企混混噩噩,虚度光阴。
当时我屋企住系珠江边,天热果阵每日两兄弟都着条牛头裤去珠江游水,当时果D水质不知几靓,依家就衰到唔恨!
老豆见我地甘中意系江边玩,不如买张网比我地“咬鱼”啦!
搞好果个“咬”鱼既架步,(唔知点解,当时无人干涉,如果依家,果D城管唔黎拉人夹封艇才怪!)两兄弟夹手夹脚,一网又一网,哈!真系稳到啖食。
记得当时系5.6月,果D海入便既黄鱼逆流到珠江上游产卵孵仔,黄鱼仔就巡着退潮游翻大海,点知有好多唔好彩途经我地既网,日日比我地网几十斤,两兄弟欢喜到傻左!
黄鱼仔实在太多,旁边围观果D师奶问卖不卖?卖!点解唔卖?五毫子一斤,其实我地无称,求其拿D比距地.日日稳十元八块,以当时既生活条件,不知几和味,好似依家中左大奖甘开心。
好景不长,十零日之后,D黄鱼仔唔见晒,不过却留比我地多么美好即回忆!
两兄弟讲下讲下,不知不觉已经下昼五点,只系钓左一条鼻屎甘细既白鲫仔,蒸出来一著就无左,唔食得,放翻落去,第日钓过。
执好架生,细佬行去屋后屙尿,睇见阿发种果D番茄红当当,鬼甘惹火.问我摘唔摘得?梗系得啦!钓唔到鱼,仲唔拉猪补只狗咩!稳袋番茄翻去好过勿野都无甘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