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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猎笔记之一:遭遇雷雨

cuixuliang2014-09-10 23:16:36

  渔猎笔记之一:遭遇雷雨

  2005年4月26日,一大早就起来看天气,真是一个久盼已久的风和日丽的天气,正如昨天晚上天气预报的那样南风三级,晴转多云。

  汽车迎着春天的朝阳,满载着三个钓友的无限希望,开始了2005年的开杆旅程。

  目的地终于到了,先不急于下杆,站在大坝上俯瞰水库全景,严冬终于过去了,水库周边的色调已是回黄转绿,西岸缓坡上的一片幼林在阳光下碧叶闪闪,昭示着春天的希望。水波荡漾,鼓动人心。

  水库承包者老李此时正在土崖子下面端坐垂钓呢,通过去年一年的交往,我们彼此已经很熟了,招手打过招呼之后,他说:“快下杆吧,今天真的不错!”看了看他身边的盆子里:好家伙,已经有七八条三两左右的鲫鱼了。

  个人选好钓为之后,大家一边忙活着,嘴里还不停地交流,老王说:“我这还是去年的饵料,不知道管不管用。啊呀,手怎么发抖啊?”老田说:“靠!4.5米的杆怎么拴上了3.6的线?”我心里这个好笑啊:自己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了,怎么都这样啊,有什么好激动的?但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终于收拾停当,三人庄严的举起杆子,老王先说:“今天是我们05年的开杆之日,,我们三人举行钓鱼比赛,末位者请客!”我和老田异口同声的赞同,三只手杆几乎是同时唰地打进了水里。老李哈哈大笑:“那我就当裁判!”

  阳光从背后照在水面上,浮标非常清晰随波起伏,心随标动,太美了,钓鱼人玩的就是这一刻。不大会儿,我的浮标微微一顿,又稳稳地升起了三目,压住怦怦的心跳,竭力镇静地一抖腕子,水线那头传来了久违而又熟悉的抖动,当一条一乍多长的鲫鱼被直挺挺地拉出水面时,老王和老田侧目的光芒让我感到胜过了春天的暖阳!倒是老李沉不住气了:“先开杆的不一定是冠军,嘿嘿。。。。”。哪里还有时间斗嘴呢?收鱼入户后,连忙搓饵打杆、压线动作自我感觉一气呵成,才意识到刚才的激动已经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剩下的唯有浮标了,浮标一顿,接着又是一顿,黑掉了!抖腕后,细细的主线切着水,忽左忽右,其实也就是一分多钟的遛鱼时间,然而,心里陡然有了无数的悬念:鲤鱼?大鲫鱼?——这大概就是钓鱼最大的魅力所在了。一分多钟能有多长?但这短短的时间的确被心理延长了。

  一条一尺多长的噘嘴鲢子扭动着身子飞出了水面,呵呵,这是我今天钓的第二条鱼。老王此时也开了杆,提着一条半斤重的鲫鱼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子,嘴夹一歪一歪地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田猛烈地提杆,那声音尖厉刺耳,犹如江湖大侠们刀剑的破风之音。不时地吓我们一跳,看来他真的着急了,但决不是因为末位要请客的原因。可能使水温还有些低吧,漂相很不规则,有时候拉,有时候顶,幅度也不是太大,老田忍不住说:“真的不会钓鱼了!”当他钓起第一条鱼时,说:“顶起两目就不动了,还以为没有食儿了呢!”他今年是稀里糊涂地开了杆。

  就在我们都找到了往日的感觉,快意于手感时,猛然感到背后的暖阳变成了冷飕飕的凉风,抬头看看,有一大片靛蓝色的云彩正从南面遮住了太阳缓缓的压了过来,老李说:“弄不好要下雨了。”我道:“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雨的。”理论和现实总是有一些差距的,说话间,风大了,波浪不再是有规律的一涌一涌,强风撕碎了正在涌起的波浪,一阵强似一阵地掠过水面,浮标被压得抬不起身子,没法子钓了,老王说:“赶快把怕淋的东西收拾到老李的屋子里吧。”刚说完,风夹着沙石已经生疼地打到了脸上,一道紫色的闪电划开了已经变成黑色的云层,大家匆忙收拾好饵料等东西,又去取鱼杆时,不约而同地惊叫:有电!!一串细细的火花啪啪地在掌中作响!我的天啊,这玩艺儿要命啊!四人哪个还敢舍命不舍财?“裁判”老李轻车熟路地躲进了他的小屋子,剩下的三个“运动员”也冒着冰凉的雨点鱼贯而入。

  四个人在屋里互相看了一眼,好像一冬天没见面似的,继而哈哈大笑,吐出了嘴里的沙子,开始从小窗口向外看雨景,一声声春雷炸响,随即电光闪闪,水面上一片迷蒙。只有在这儿,才能真正看到野外原始的雷雨景象,难道不应该庆幸吗?

  过了许久,风头过去了,雨也小了许多,渐渐地停了,看看表,快中午了。老李打电话让饭店准备了午餐,我们三人又去了水边收拾东西,钓箱也倒了,鱼护被绞成一团扔到了岸上,鱼杆横在水里,好在没有什么损失。水比刚才混了不少,鱼儿也不太爱咬钩了,三人说说笑笑间,我这儿倒是钓了不少的白条,正在争论白条算不算尾数的时候,饭店送饭来了。

  午饭是一高压锅东北黑蘑菇炖鸡(当地放养的本鸡),几个时令蔬菜,还有刚烤好的火烧, 青岛啤酒和白酒是我们带的,“裁判”和“运动员”自饮自酌,谈笑风生,别说,还真有些把酒话鱼,宠辱皆忘的感觉。

  饭后,我第一个走出小屋,晕乎乎的来到钓位,稍微偏西的太阳高高地照着,浑身就有了些燥热,于是敞开外衣,重新开战。一边钓鱼一边看看对面的小山包上,上午那块靛蓝色的云此时就停留在山包上空,午后的风极小,水平如镜,浮标懒懒地伫立在那儿,偶尔动动,一看就知道是些白条之类的小鱼在捣鬼。待老王和老田吃完了饭坐下来的时候,天空的云逐渐厚了起来,一时间闷热得像是进入了盛夏,不是说“神仙难钓午时鱼”吗?那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着钓午后的鱼。大家一杆接一杆地打着窝,聊着天。老田终于耐不住寂寞,换到了我左边的钓位,扬了几把颗粒打窝之后,开始一条接一条地上鲫鱼了,鲫鱼的个头都比较大,看看下午的老田,摘钩的时候嘴都合不拢了。老王也开始有收获了,两个人一左一右不时地上鱼,我一会儿把头偏到左边,一会儿又把头偏到了右边,那样子想起来现在还感觉很惨。

  正想要换换钓位,改变一下现状,蓦地发现,那块靛蓝色的云正离开山包,慢慢向我们漂移了过来,风又加大了。有了上午的教训,下午我也学乖了,赶紧收拾东西!老田突然道:看!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西岸那片幼林正被一团黄色的沙尘所笼罩,棵棵树干都象是被大鱼拉弯了腰的海杆,齐刷刷地倒向我们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抓杆的手上又有了电麻的感觉,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云团遮住的,往小屋里跑吧!风沙雨点追击着三个狼狈不堪的“运动员”,闪电和雷在他们身体的左右不断地炸响。

  “裁判”喝了酒正在炕上打呼噜,“运动员”没有赛事,拿出扑克,在隆隆的雷雨声中玩起了在冬天无鱼可钓时的老游戏,摄于雷雨的淫威,宝贵的两个小时就这样白白地流失了。

  当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那块该死的靛蓝色的云终于踪迹皆无的时候,水库里的水也变得相当混浊了,鱼儿受到了如此的惊吓,那还有心思咬钩呢?日已偏西时,我们清点了一下成绩:老王大约40条鲫鱼,我钓了20多条鲫鱼和一些噘嘴白条之类的杂鱼,老田是将近20条鲫鱼和一条一斤重的鲤鱼,当然了,他在午餐时就自知理亏地买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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