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年丙申月乙未日夜,结束劳作,辞别众同僚。
至温榆河畔寻表兄阿奇,奇亦未寝。相约施钓至翌日拂晓。
归置钓具,端坐椅上,观水中漂纹丝不动,久钓不中。
阿奇唤吾取玉米,欲守巨物也。
吾转身于囊中探索玉米之时,忽闻奇低语“汝漂何去?”吾急回身观瞧,已然黑漂矣。忙伸手抓杆,不料探空。定睛细看,杆已入水中。
急忙忙唤奇“汝速入水追之,吾不谙水性”。单见奇嘴咧于双耳之后,摇头摆手言曰“吾尚年幼”。
对话之间杆已渐行渐远,游离于河水正中,鱼拉水中线,线扯水上杆,杆于水面上忽远忽近时横时竖,飘忽不定。
吾尝满抛岸上长杆探之,线断数根,仍未果。
正于岸边跳脚徘徊之间,阿奇言“等吾去寻一神器”。
片刻之间奇已取车上纸鸢归来,扯下纸鸢,只用风线。线头绑重物,奋力抛出再拉回,如此二回合,终将落水鱼竿拉至岸上。旁边钓者叹曰“汝二人,高也。”细看鱼竿,鱼线,鱼钩皆完好,唯鱼已脱钩矣。
书中简短,实已一个时辰有余。
继而复端坐椅上,施钓至卯时。仅中小奶鲫一尾。至天光大亮,败兴而归。
每忆及此,捶胸愤恨,久不能寐。
渔樵村夫 汝何独秀
真乃一奇人也
这让我想起一篇抓蚊子的文言文
这是哪里
看得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