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每一代有每一代人的宿命、委屈、挣扎、奋斗,没什么可抱怨的。——白岩松
这周净折腾X德路的事了,忘了是周几,业主来电说他们大猫想挪桥位,图上看有五十公分余地,可赶脚没神马卵用,这事咱可做不了主,老L请示了C总后,竟然同意了…
今天施工单位来电说又不挪了,水利让给修个闸门就让他们干了,让给传个立面图,请示领导后发了个PDF…
白教授歇了年假,没有他蛋比的日子较比的无聊,老S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所以这周都没去他们屋…
H编周三下午让帮着拆电脑,他辣破机子噪音又大了,他儿子在,带个黑边眼镜,挺可爱,说上初中了,也许是学业太重,已经没有当年一起去蟹岛玩时的灵气了…
周五早上下着小雨,去博爱拿药,角门西路口西向北左转,因为南向北经常有闯灯的电驴,扭头看了一眼,再一回头,艾玛,一穿着迷彩雨衣兜头大麦镜菇凉骑电驴从北侧西向东直行,哐啷一声碰上了,还好不是老太太,她啥事没有,我胳膊蹭破了块皮,卡西欧海王掉了一小块漆,她一回头,艾玛,大麦镜下脸白得吓人,说她直行,我还哎呦喂,我忍住没说,您老人家从北侧算逆行好不,铝人还是少招惹…
周五快下班了,无聊打了个电话,据农家乐老板前线探报,还真得用七米二了,宝马夫妻昨天用长竿子钓了五斤多…
没多会儿H编来给拿了一百块钱,他不是让小徐帮忙做个追思协会老头的PPT嘛,老麻烦人家,弄得我们屋人都看不过去了,上周有一天我说替他买点水果意思一下,哈哈,去西边超市买了八十三块的水果,屋里人分着吃了,这么一来还占了H编十七块钱便宜,怪不好意思的…
安逸
我们只是一直学着笑嘻嘻地面对荒谬古怪的浮世,因为如果真能学会这样生活,艰辛的步伐有时也能成为小小的舞蹈。——蔡康永还是老套路,下班去上州屋买了两袋蚯蚓,看有特价竿子,一个没忍住,买了根五米四手海,收长也就五、六十公分,抖起来挺软的,不过胜在便宜,才八十块…骑上小自由,竿子支在裆下,开始还怕一个刹车杵着要害,看来是多虑了…马西路辅路多了条机动车道,痛快多了,很快到了家,吃完饭,去地利生鲜给老底儿买香草冰激凌,又买了四罐红牛、面包、方便面,回家想睡也睡不着,迅哥约好来拿鱼,等着吧…翻看电视,竟然有国安比赛,和华夏幸福,也算个强队吧,预言竟然实现了,又换帅又换外援,一个巴西人,后腰,踢的赶脚一般,不像解说夸的辣么好,赶脚没比埃拉好使…下楼给迅哥拿鱼,他没地停车,聊了两句就散了,说要请我吃喝,辣多不合适啊,不就几条鱼的事嘛…回来接着看下半场,快结束了,国安弄俩点球,赢了,不容易,不过赶脚争冠还是太难了…看天气预报,周日有雨,就定了周六一早出发…看完球赶紧睡觉,其实也没睡俩小时,就醒了…打了桶水,学完强国,拎上行囊,出发…
周末不钓鱼就差点啥
一个又一个的筋斗栽过去,只要爬得起来,一定会逐渐攀上高峰,超脱在小我之上。辛酸的眼泪是培养你心灵的酒浆。不经历尖锐的痛苦的人,不会有深厚博大的同情心。——傅雷《傅雷家书》 每周都是野三坡,估计有人都看烦了,呵呵,准备跟白河王子犁夫哥校习,虽说总去一地,但通过经历的人和事,尽量写出不一样来…周四一早就加满了油,跟老婆一说,她说我没憋好屁,嘿嘿…老底儿周二开始上学而思,我在家也无所事事,还不如出来钓鱼,看看风景,这一周工作上的琐碎,小静的骚扰,不胜其烦,散散心,挺好…三环上京石、京周路上京昆,七环上和一辆白色冀A速腾做伴,走了一路,结果我从野三坡出来 他接着顺七环开去…服务区和临时停车带停了很多大货车,估计司机们在补觉,出钓的兴奋似乎让我忘记了疲劳,嘿嘿,每个钓友估计都这样,见着水面就激动…出了收费站,走108,路上一辆车都没见着,大伙都在睡觉,钓友们为了钓鱼,起的比鸡都早,睡得比鸡晚,整个一个生物钟紊乱…
出了收费站,走108,路上一辆车都没见着,大伙都在睡觉,钓友们为了钓鱼,起的比鸡都早,睡得比鸡晚,整个一个生物钟紊乱…插播周六钓况,从早上四点多到晚上七点半,还是钓草窝,龙哥牌酒米和老坛五谷杂粮做窝,秘制麦粒避开小鱼骚扰,直击深水大鲫,空钩调平水钓两三目,长竿短线传统钓法大显神威,钓获八斤半,五、六两的板鲫三、四个,破了拒马河流域单日钓获重量记录,跑了斤鲫一条,都领到水面了,无倒刺钩没牵住,钻水草了唉,频繁挥动七米二清波鲤,右手都磨出茧子了…
对一个城市的归属感就是:无论你在一路上多么颠沛流离,你都知道有人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卢思浩 路过砂石厂,一辆京牌尼桑停在一旁,河边的钓友说昨晚来的,去百里峡吃喝,刚来钓鱼,说没啥鱼口…这次路边还真没几辆车,估计鱼不好钓,大伙儿都不来了…正上个土坡,远处黑暗里闪出一片光,随着汽笛声起,一列火车从铁路桥轰隆驶过,貌似这条线路还挺繁忙…老钓位无人,赶紧支家伙开练,周围一片漆黑,头灯下蚊虫乱飞,有蛾子扑到脸上,五米七竿子挂麦粒入水,赶紧关了头灯…对着夜光漂打了几勺龙哥牌酒米和老坛五谷杂粮,东方已经从漆黑变灰…有钓友在京北夜钓遇到过豹子,想想就瘆人,血肉之躯怎抵铁爪钢牙,据放羊大爷说这边山上没有这货,还好还好…下道处没有夜钓者,直到八点多才来辆棕色科帕奇,后来听他跟别人聊天是涞水的…开始口很差,换了蚯蚓才好些,五点二十上了第一条鱼,一个小麦穗,龙哥周四教了我一招,说用粗蚯蚓挂六号钩,钩尖上挂个泡沫粒,这样可以避小鱼,试了试,不知是买的商品蚯蚓细了or钩小了,总之不太管用…阶段性总结,六号金袖用的挺好,不爱跑鱼,钓上的鱼都上两,也不用钓了再放生了…
最初,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得不来;最终,我们离开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得不走。来世无选择,离世是每个人都要走的归路,中间就是活着。——史铁生六点多把七米二光威清波鲤支上了,挂的是两米七1号大线,这付大线还是在军庄用过,用的还是是L老师给绑的五号无倒刺金袖,子线是0.6号,用的是单钩,因为钓的是草窝,经过几次此处钓鱼的经历,赶脚还是单钩好用,这样一旦上鱼不容易挂草,即使挂上了,也容易领出来…用的迪卡侬细尾漂,调的平水,钓三目,因为挂蚯蚓口乱、招小鱼,所以干脆用秘制麦粒,基本上有吃口就是大鲫鱼…口慢慢快了,五米七神武因为需要抛投,钩坠的入水声挺响的,清波鲤是长竿短线钓法,垂直轻放就好,几乎没声,不容易惊鱼…耍两根竿子有点打架,在一次缠线跑鱼后,痛定思痛,把五米七神武收了,一门心思专守七米二…大概七点多,浮漂缓慢顶起,还是往常的抬竿力道,可一上手就不对劲,艾玛,仿佛牵着一头蛮牛,从钓椅上站起,左手赶紧也把住竿子…拒马河的水质好,能见度有一米多深,站起来就看见水下一条巨鱼在左冲右突,辣个头,一尺来长,足足又一斤多啊…话说真不禁念叨啊,上周听老板说老太上了斤鲫,这么容易也让我赶上了?
心中不免起了波澜,四月份在潮河钓过一条,那次是用12米大炮,大线2.0,子线1.5,水浅,春天的鱼也没劲,于是直接飞上了岸…夏天的鱼吃饱了、喝足了,最有力道,这次用的1号子线,不禁担心起来,还跟上次似的飞鱼?辣指定不灵啊…无奈只得小心遛鱼,只见清波鲤已经弯成大弓,这竿子是上州屋店庆买的特价竿,买来头一次用,倒是不担心出啥岔子…这次出钓本来七米二尺寸想带迪佳大物休闲版,后来想了想还是没带,以我的经验赶脚光威比迪佳竿子皮实,随便造,基本不会断…斤鲫妹扭动着肥厚的身躯,在水下拼命挣扎,走位飘忽,宛如一位太极高手,弄得我这老钓手也手忙脚乱,疲于应付…不过清波鲤竿子还是硬,照大师们说就是腰力足,几个回合下来鲫鱼妹就被拉出水面,可惜窝点亮水面基本也就一米长、四十公分宽,她很轻易就钻进了水草里…欲听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野钓独爱野三坡,数里无人没房舍,天籁之音不寂寞,青山碧水云雾遮,鹈鹕两只小鱼捉,鲫鱼妹妹秀滑舌,山上羊群在唱歌,南来北往响火车…
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尼采因为线细钩小,还是无倒刺钩,也不敢使劲拽,我把住竿子,不敢松劲,就跟她在那僵持着,抄子倒是支上了,就在身后土坡上,可惜周围一个人没有,没个帮忙的,心里盘算咋整啊?想起去年在杨庄水库钓辣个大草鱼,就是没支抄子,都领到水边了,我一捉急,她借机一发力,扭头挣断细子线,跑了…这回倒是支了抄子,不过长竿短线,也没法回鱼,琢磨着是不是该把鱼遛翻了,挨节收竿子,领回来,再用抄子抄,这样貌似较比的靠谱…她离着六米多远睁着大眼瞪我,我俩四目相对,不觉有点可怜她,你这菇凉咋这么贪吃啊?估计还是我的秘制麦粒的味道太香了,又有蜂蜜,又有牛b鲫添加剂,本身就是成品VB麦粒,这两样调料再一叠加,呵呵,舌尖上的麦粒,猛地刺激了她的味蕾,这成年老鱼也终于禁不住诱惑了,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真是这么个理…话说这么多,其实过程一共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她也在想着怎嘛巧奔妙逃…袖五钩子钩门窄,赶脚就挂住了唇边一点,她拼尽了全力,最后一次扭头甩起身子,L老师的无倒刺钩再也禁不住如此超乎寻常的力道,啪的弹了回来…
水面泛起一朵水花,她辣如同杨贵妃似的肥胖、曼妙的身子如同一颗鱼雷,猛地钻进水里,再也见不到踪影,游速估计得有个两三节…七分失落,也有三分庆幸,浮上心头,嗯,虽然和她的角斗,我败了,但只要努力,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庆幸呢,是她没被我轻松打败,辣样我还不得吹一个月的牛,西山上的牛都得吹跑了算…耳边隐约飘来一首歌熟悉的歌,零点乐队的《爱不爱我》…你找个理由让我平衡你找个借口让我接受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而你却看不出我的感受天好黑风好冷你说是时间把你我做弄现实的生活难免出现裂缝别说是偶然一次放纵而我却陷入了困境我好累我好痛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你爱不爱我我不知该做些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唤醒自己也就不再难过别说是世界把你我作弄现实的生活难免出现裂缝别说是偶然一次放纵而我却陷入了困境我好累我好痛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你爱不爱我我不知该做些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我们这种平凡之人在面对胜负关键时,总需要找寻某种倚靠,但,在比赛中乃是孤独,无法倚靠任何,那么,该倚靠什么呢?我想,自只有己曾经努力过的事实。——东野圭吾《放学后》跑了斤鲫,后来再钓上来的四、五、六两的大板鲫都黯然失色,辣斤鲫妹肯定谨慎多了,也许几天内都不会咬钩了…在钓了N条鱼后,摘钩时子线被磨断,把新买的上州屋六号金袖双钩仕挂剪成两个,1号子线,1拉1,跟通线也没啥区别了,钩子距八字环大概六公分,算是传统钓了…八点多,辣个涞水钓友开着科帕奇下了道,一会儿拎着东西来到我东侧三十米湾子处做钓,这哥们不像一般钓友,来了都打个招呼,问问鱼情唔得,整个一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钓了三个钟头,貌似就钓上一条鲫瓜子,鱼获很惨淡,十一点多收了…我因为没吃早饭,十一点给农家乐老板打个电话,点了份炸酱面,还有瓶啤酒,周五晚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赶脚有点累,跟老婆说住一晚,周日再回去,这样可以踏实钓一整天,周日再饶个半天…没多久老板就开着小货车来了,问我钓了多少,我看着水里的鱼护,说有三、四斤吧,他说钓了不少,给他二十人民币,说差我两块,我说算运费吧,他憨厚的不好意思要,说回头给我两瓶矿泉水…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老者,后来才知道也是钓鱼的,来这儿刺探军情来了,据说是个大夫,跟老婆一起来的,后来下午挪到下道处,随后又招来两个伙伴,一老一中年,我晚上七点多下雨收竿,他们都没走,说要夜钓…等他俩走后,吃完面,喝完凉啤酒,饭后一颗烟,赛过活神仙,即使没口,看看青山、碧水,听听鸟鸣、羊叫,也舒坦极了…话说大爷的羊咩咩一叫唤,听着咋跟动作片女主细谷麻里亚的声音似的啊?越听越像,闹的我都有点心神不宁…放羊大爷又来了,上颗烟,陪他聊会儿天,说他辣两次暴连七八两大鲫鱼,都是下小雨,在上游北边引水渠渠口,辣里没白条子捣乱,要不就是一口没有,要上就是大鲫鱼…忽悠的我有点心动,可一想车开不过去,得拎着东东走一里多地,还不得累坏了,到那儿再没口,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大爷说他的活羊一斤能卖16块,一只羊百十来斤,我说那得一千六了,他说这边羊肉年根也得卖三十多块一斤…
孙子都16岁了,说去北京姑家里玩,羊在山上一待就三四天,他在北边山根有个小屋,中午能歇会儿,说今年鱼不好钓,去年随便一处下竿都能钓不少…大爷走后,就剩我一人在河边,不过没多久,上午刺探军情的老大夫和老婆就来了,他开始坐在下道处,后来挪到上午涞水钓友的钓位…
年轻是我们唯一拥有权利去编织梦想的时光。——李嘉诚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说坏消息吧,上周电鱼的大切,下午一点多又来了,这回来了五个人,三个人上船,沿着河心岛还有河南岸电了一圈…老大夫远远跟我说,这一电就没的玩了,我应付了一声,扭头看见大切上剩下的两人去管涵辣里瞎逛…我给农家乐老板发个短信,结果没回应,等辣俩人回去后,我借着小解的机会,低声给老板打个电话,老板说他跟巡河的说…过了二十多分钟吧,巡河人骑着摩托来了,喊半天,电鱼的仗着人多,有恃无恐,还接着电,辣俩岸上的人跟给巡河人上烟,套着近乎…后来晚上回去听农家乐老板说,这拨儿人里有个苟各庄本地的,苟各庄辣里不让电鱼,他就带人上这儿电来了…
一个好消息是老板说上周百里峡一个电鱼人把自己电死了,还描述了具体细节,说他们三个坐船去个深水区,貌似电了个大鱼,大鱼反抗,一猛子冲过来,把他们吓一跳,船就翻了,死的那个人攥着电鱼竿子没撒手,于是就电死了,估计钓友听见这个消息都会拍手称快,呵呵,玩鹰的让鹰给叼了,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几年前我司某下属单位有个职工也是电鱼,把自己电死了…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这个道理估计电鱼的都知道,可暴利冲昏了他们的头脑,就让他们天怒人怨、自生自灭吧…农家乐老板说沿河每个村子都有河长,基本就是村长兼职,因为河长也不可能一天都在河边待着,所以建议您记个常去钓点的河长电话,看见电鱼的拨个电话就好…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水调歌头游泳》大切上的人电了一圈,过了瘾,才回来,辣五个人心满意足的走了,河长看着他们走才走,没有执法权只能是规劝啊…农家乐老板说这里JC不管这事,貌似也没有渔政之类的组织,政策上的缺失造成现在的局面,可怜拒马河里的奶包子等珍稀鱼类,也许若干年后,再也见不到了…鱼口时快时慢,老坛五谷杂粮按说是避小鱼的,可站起来往窝点看去,密密麻麻的一片鱼星,赶脚是龙哥牌酒米招来的小鱼,偶尔换上蚯蚓,就有白条子闹漂,烦人的紧,索性还是单钩麦粒,糗吧…
下午四、五点钟,老大夫的两个朋友开着一辆棕色途观来汇合,一老者、一中年男子,老者过来坐了老大夫的钓位,老大夫去了离我更近的一个钓位…新来的老者说新买了根四米五中逵竿子,一个劲夸竿子又轻又硬,说后悔明白晚了,老大夫附和着,说没有花钱的不是…他们辣里很久都无口,我这里还是慢蹦,每上一条,俩老者就惊呼一声,话里话外带着些许醋意…上午老大夫问我用的啥,我如实相告,说是麦粒,也没啥保留,他们又用蚯蚓又开面食,忙的不亦乐乎,却只上了几个破白条子,最后不得已他俩终于搬到东边下道处了,呵呵,又给气跑了,嗯,根据几次经历,只要我占据了一号位,周围的钓友只剩下干看的份…
不管你了不了解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都不会让着你。——《来自星星的你》辣四个人点了农家乐外卖,七点多老板来送饭,他们招呼着吃饭,虽然离着远,没闻见饭菜香气,我也有点饿了…阴云密布,开始飘上小雨,一想明天还有机会,别这么耗着了,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东东,拉起沉甸甸的鱼护,嗯,这次钓了不少,装车走人…到了农家乐,老板一称,八斤半,艾玛,这溜溜一天,不容易啊…点了碗炸酱面,一盘炒河虾35,又喝瓶燕京,嗯,河虾卖相一般,可味道还不错…下次可以带个虾笼,晚上捞点,龙哥说晚上一般不闹小鱼,用河虾口快…这次换了个房间,203,回去洗了澡,睡觉,虽说很累,大概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天气预报说周日有雨,还担心钓不了呢,也就没睡踏实…上了三点二十的闹钟,也没用上,出门一看,还下着小雨,二楼一个房间亮着灯,辣四个钓友貌似刚起,也起这么早干啥嘞?
不到四点,我又站在老钓位,来这么早,估计没人跟我抢,刚刚路过砂石厂,只有一辆钓友的车,很少见了,估计鱼情不好,把大家都耗跑了…插播周日钓况,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本来以为电鱼的在下游电,对我这个窝点没影响,但根本不是辣么回事,鱼口比周六慢极了,钓到十二点,实在没信心了,收竿回农家乐称重,也就三斤四两,不过一天半,合计十二斤,也是有史以来最多收获了…
暴雨是一个筛子,胆小的人思前想后的都被他筛了下去,留下了最有胆量和最不怕吃苦的人。——《暴雨筛》 小雨淅淅沥沥,穿上了蓝色雨披,四周一片漆黑,头灯夹在雨披帽檐上,引来蚊虫乱飞,这头灯上次不小心把连接处撞碎一块,现在是相当不好用,赶脚得再买一个新的了…周六收竿时清波鲤上的大线死活扯不下来,干脆一剪子剪断,现在把线头打个死结,凑合用吧…身后偶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看,并没有啥东东,赶脚是青蛙之类在捕食…一时半会儿没啥口,就补了几勺窝子,抬头看看南边黑黢黢的山峰,也不知大爷放的羊,赶回羊圈了没…水面上夜光漂纹丝不动,小雨滴砸在一旁,微波泛起,不过一看还是没有明显吃口…周六的送漂盛况还记忆犹新,有一次没注意,漂都放平,倒在水面上哆嗦,我去,一抬眼看得我是热血沸腾,一抖竿子鱼还在,哈哈…不像N年前南蓝天鱼坑里的滑鱼,浅尝辄止,嘬一口扭头就走,经常是徒劳无功,后来跟个大爷学会了崩尖子,才搞定了几条…